打得重伤,这也是我“压自己血线”的原因。
伤的越重,“刑天”找得就越准,但我又不能让自己直接被干掉,必须坚持到张立明这个伤员摸过来。
张立明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个大好人,他绝不是恶人,甚至是和秦慧一样的好人,所以命运自然不会把他划分成“无法造成伤害”的恶人。
我之所以失心疯一样胡言乱语,并不是要欺骗命运,而是在欺骗张立明。
我是在利用我们之前的情谊,让他坚定地认为秦慧是“使用石狗面害人”的恶人,而我在拼死战斗。
“能再见到你,真好。”
我和张立明异口同声地相视一笑,只不过我们心中所想恐怕是大相径庭。
随着秦慧濒死,散落满地的红色丝线开始消散,但她还是撑着最后的精神,想把满地的丝线组成什么文字。
我当机立断,拼着浑身飙血也直接蹦了起来,冲到张立明面前把他抱在怀里,然后装作激动拥抱的样子,用胸前的白兔给他来了个洗面奶。
[dio,骗]
即便秦慧再精简语言,红丝最终也没能完整地表达完一句话,更没能撑到张立明红着脸把头从我胸前挣扎出来。
看着秦慧的眼睛逐渐黯淡,我也如释重负地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