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傅国臣见状接着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发吧”。
我闻言答应了一声,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楼梯口,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走下了楼梯。
到了五楼的楼梯口,我推开楼梯间的大门,对面是一个洗手间,我知道,我们进入了五楼的另一个空间,傅国臣伸出一根手指,给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示意让我跟在他的后面,我点头示意明白。我们两个人便一前一后地向着走廊地伸出走去。
走廊里没有灯光,非常昏暗,两排病房的房门都紧闭着,只有借着安全出口的指示牌上发出的微弱的亮光,才能勉强视物,走在前面的傅国臣突然停下脚步。神经高度紧张的我,没想到傅国臣会突然停下,一个不留神便撞在了傅国臣的后背上。
我狐疑地看着傅国臣,不知道傅国臣为什么突然停下。
傅国臣轻声说道:“不对劲”。
我闻言轻声回复道:“怎么不对劲”?
傅国臣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说道:“我们从进入到这个空间里,已经走了二十多分钟了,眼前的景象一直都是没变过的”。
我则也像前后方向看去,来时的路已经看不见这个空间入口的影子,而前方的则一眼望不到头。
我正疑惑之际,傅国臣拍了拍我的肩膀,指向了我左前方的一个房间。我随着傅国臣手指的方向眯着眼睛看去,只见我的左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门,似乎与周围的房间门不同,别的房间的房间门都是紧闭着的。而这个房间门却是半开着。我捏手捏脚地走到这个房间的门前,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向里面看去,只见房间里面,同走廊一样没开灯,正对门的是一扇窗户,窗户被窗帘遮挡,看不见窗户外面是什么样子。房间的两边有两张病床,病床的两边个放着一个床头柜。在两张床的中间位置,一个人背对着我,坐在一个小板凳上面。弯着腰,低着头。头离地面很近。似乎是在吃着什么。嘴里不住地发出咯吱,咯吱,咀嚼东西的声音,这种声音感觉就跟我们平时咀嚼脆骨的声音一样。
这个人似乎发现了我在看他,他抬起头,身子没动,依旧是背对着我,而它的脑袋却直接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直接从自己的前方,转到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