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外面油画上的那个人!”
路驰欢几乎没怎么思考,便是将这句话脱口而出。
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罩袍人,试图从对方的身上再看出点什么来,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则是轻轻叩了叩下巴,然后才是开口说道:
“也就是说——”
“你是这座宫殿的主人,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张油画上坐在你身旁、与你戴着同款银色戒指的男人…应该是你丈夫吧。”
那罩袍人身体僵硬。
好似被“丈夫”这两个颇有几分直白的字给呛咳了下。
原本他不打算承认的,但是对上路驰欢那双乌黑执拗的双眸以后,心想着这事儿估计是瞒不过去了,因此这会儿颇有几分生硬地回答道。
“不是丈夫。”
“我才是他的丈夫。”
这话听着像是在证明自己的家庭地位般,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好吧。”
路驰欢同情地看了对方一眼,倒也没有反驳什么不好听的话,只不过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上似乎写满了“你高兴就好”这几个字。
“那你老婆呢。”
他从善如流地换了称呼。
这会儿歪着头左右看了看,鸦羽般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了几下,目光里带着几分困惑,“他去什么地方了,怎么不在这里。”
从油画上两人略显亲昵的坐姿来看,他们的感情应当挺不错的。
按理说。
应当会时刻黏在一起才对。
罩袍人原本被路驰欢面上的表情气得深吸了口气。
然而听见这话以后整个人却是安静了下来,他就好似掀不起任何波澜的湖面般,带着几分如同死水般的平静,那声音依旧低哑。
“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路驰欢闻言蹙了蹙眉头,他不喜欢对方这打哑谜的态度,原本还打算再说点什么,却是见那罩袍人冷不丁的出了手,一掌拍向他的胸前。
“回去吧。”
“这里不是你久待的地方。”
路驰欢不知不觉间已然是被眼前这罩袍人温和的态度所迷惑。
因此他压根就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出手,现下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