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跟云沐九有关。
卫柏点头，表示明白。有时收到信件，且不需要回复什么信内容给寄件人时，就不用只是写一封表示收到了的回信过去。一来麻烦，二来多余。
在草本堂待着的孟宁朗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云沐九等人去一个人牙子市场看看。
这个人牙子市场稍微高级，不是那种在露天的场地，而是在一个大别院中进行交易。
下午时分的市场刚好开业，云沐九等人就是第一批客户。
一老妇人一看到云沐九，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位公子看起来就像是大买家，不像某些穷酸的人家，买个婢女都会挑个半天。
老妇人扬起胖乎乎的笑脸，娇声问道：“这位公子，您是来买小妾还是下人？我们这人脉广阔，不论你想要什么样的小妾和下人，我们都可以为您找到。”
云沐九道：“下人。”
“好好好，我这就叫人出来。”老妇人一拍手，一丫头撩开内堂门帘，便有一众衣衫褴褛的人鱼贯而出。
他们有男有女，大多都是十来二十多岁，模样略显憔悴，眼中没什么光彩。
云沐九看着这些人，心中感到有些可怜。世道历来如此，她能做的就是对身边和手下的人好。
一群人站成一排排，个个尽量抬头挺胸，希望有卖主看得上他们，给他们一口饭吃，有个庇身的地方。
孟宁朗问道：“这就是全部人了吗？”
老妇人挂笑，“您们来得巧，这便是全部的人，其中不少还是新到的呢。”
云沐九一边行步走着，一边观察那些人的举止神态。
待看完一圈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个眼睛很是纯粹的女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