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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当年佩索所在的第一军,面临北方军的攻势,表演了一出战损比接近一比十的大溃败。
不,应该说是溃逃。
打都就没打就撤了,然后一路狼狈逃窜,被北安南咬着尾巴杀,压根谈不上个“败”字。
虽然有非战之罪的缘故,但在好歹做出了一些抵抗的第二军面前,属实有点抬不起头。
面对潘世生的冷脸,佩索发不出脾气。隐藏起心中的悻悻,跨步蹬上尾桥。
这家伙大多数时候,都是个极为谨慎和冷静的人。不然也活不到现在。
但跟潘世生搭了两句话,脑子里泛起陈年旧事,满心感慨,稍微有些恍神。
等双脚踏上尾桥,才意识到上船侦查情况的手下,怎么既不见人影也没发出声响。
这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