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缓声道:“其实这一个法子就能解决很多问题。
向域外售卖锦缎丝物,有多少都不够卖。
如陛下所言今年很多妇人都能多得空用以纺丝纺线。
不但大秦能够多得利,从妇人们手中收购锦缎布帛,也会使妇人们得了钱财。
多了钱财日子自然过得就会比以往好些。
日子过得好,又会使黔首们更为归心大秦。
今后即便是有六国余孽挑唆,黔首们在闹起来之前也要先想想这样的日子在闹起来后还会不会有。”
“你说得这些,朕自然想得到。”
嬴政对黄品的说辞略微不满,将手里把玩的面剂放回案几,直视黄品的双眼继续道:“朕问的是解决结症的其他法子。”
听了嬴政的发问,黄品都要抓狂了。
他可以说或是想说的简直不要太多,但问题都不是眼下能说的。
本就心里憋闷,政哥还一个劲儿的刨根问底,实在是太折磨人。
用力擀了擀皮,黄品脑中飞快地琢磨了一下把心一横,政哥不是非要问吗,那就直接来个狠得。
“有,但是陛下未必敢用。”
“哦?”嬴政立刻来了兴趣,叩了叩案几道:“良策还有朕不敢用的,你讲来仔细听听。”
黄品将擀面杖放下,对嬴政咧嘴一笑,“方才与陛下说了,六国那些受封之人看不上陛下给的才会暗流涌动。
既然给的他们不愿要,关内的秦人看着还眼馋觉得不公。
那便不给了,直接在项上送一柄利刃过去吧。
斩草除根,断了祸事的源头,结症自然就开了。”
一直候在一旁的蒙毅虽然默不作声,但脸上却始终挂着笑意。
对黄品关于月氏的谋划极为赞同,对黄品也愈发的欣赏。
但听了黄品这番话,忍不住惊呼出声。
原本笑吟吟的嬴政,更是笑容瞬间就凝固住。
缓了好一阵,嬴政面色阴沉的对着殿内的几个内侍道:“此言若是传出去,你们谁都无法得活。”
挥袖打断想要领命起誓的内侍,嬴政捏着胡须目光复杂的看向黄品道:“你是真敢说,又不知是哪来的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