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了身子,黄品猛得往地上轻啐了一口,“呸!
不要你那张老脸,什么治国的谋略都想不出,还拿什么齐国旧事来压陛下。
没有大秦,你们这些学儒的一个都别想登入朝堂。
没有陛下,你连博士都当不上!
恢复周制,你们这些学儒的都得回家耕种当个黔首。”
再次抬手指向淳于越,黄品满眼蔑视道:“没什么真才干,就想走歪路得高位。
就你也配与我谈德?
我琢磨的哪一样物件是你能比的。
你那些狗屁道理能让黔首多打一粒粮,还是能让黔首少流一滴汗。
我在边地杀敌护大秦以平安时,你可抓了一个盗贼以护当地安宁?
另外,谁都能拿齐国说事,唯独你这个齐人不能。
再者,你一个被秦国灭了国的齐人,在秦国当着博士领着秦国的俸禄。
是从哪里来的勇气让你边吃着大秦酒水,边数落着陛下与斥责同僚不是忠臣。
无德,无忠,又无仁,不要说是不是君子,你简直就不是人!
我若是你,都没脸在这世上再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