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上需要的就不是勇武,而是智谋与统兵的本事。
对于黔首出身的,或许再往上升难如登天。
但这对于兵家之人,意味着只要稳当些,再往上升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反转来的这样快,一时间各学之人都有些难以置信。
“怎么,不信我说的?”
见这些人都一副发愣的样子,黄品笑吟吟的先指了指案几旁的纸张与上边的笔墨。
随后抬起手臂对一直坐在马上的李信做了个介绍的手势,继续道:“这位就是陇西侯,也是九原的郡守。
给你们重新登了照身贴可是要加盖郡守印的,而且入营与学宫的腰牌也会一并发给你们。”
顿了顿,黄品放下手臂,目光在兵家的众人身上扫了扫,嘴角一勾笑着打趣道:“若是你们不愿,那就麻烦让一让,或是回到先前的位置。
我好对其他几家进行安排。”
“愿,兵家愿听安排!”
兵家的学首听了黄品的打趣,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反而紧张的不行。
先是应了一句,挥手让弟子快些排好队,转过身对黄品与李信分别躬身行了一礼,“兵家陈中,代兵者谢过安登君与陇西侯许传学之恩。
今后兵者学宫中必不惜力,战阵上也必不惜命。”
“你谢错人了,该谢的是陛下。”
家传的领兵将领与兵家多少要有所交流,李信与陈中其实算得上是旧识。
之所以一直没开口,就是因为有这层关系不好开口。
既然兵家接手了安排,也对这个安排很满意,李信自然不能再装高冷。
下马将陈中拉起,李信笑吟吟的继续道:“兵学宫不设忌酒之位,由陛下直接所统。
九原兵学宫的诸生,都将是天子门生。
你在学宫中为师,那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李信的这几句话,犹如一块大石砸进一个池塘,荡起了层层的涟漪。
不但兵家的人又又一次陷入惊愕,就连后边其他几家耳尖的人,也是呆若木鸡的样子。
各家搞小动作,还不是为了将学说传扬下去。
而能跟始皇帝有了牵扯,这是有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