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目光猛得一亮。
先是看了看左右,随后对墨安将声音压得极低道:“儒学出了纷争,重古者虽与安登君有些龌龊。
但毕竟是安登君给救了下来,加之又有治世四言。
好好谋划谋划,安登君未必不会成了儒学的今圣。
你小子可得好好活着,万万不能出了事。
待这边的事了,好跟老夫一起对儒学那些家伙行事。”
墨安被惊得瞪大了眼睛,盯着腾信看了半晌,才缓声道:“您这心思比小子的根多了。”
低下头沉默了一下,墨安抬起头,眼中目光亮的吓人道:“不过这事做起来会有趣。
而且若是真成了,更是各学间泼天的大事。
想想都让人激荡不已。”
将目光望向对面的冰墙,墨安脸色又苦了下来,“钜子能领兵到了山口,必然是知晓了大泽那边真正的状况。
用钜子话说,大泽上的消息我给摸得稀碎。
让钜子行此险事,指不定心中怎么骂小子。
到了大营,您可得给小子多说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