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一些眼下能做的意见。
总体就是对外的贸易要狠抓,对内的商业也就那么回事。
尽人事,听天命。
蒙毅看过行文后,发现确实如黄品说的,没有什么让人惊艳的奇谋,只是寻常的改进。
不知道是心思没全放在这上,还是过于谨慎不打算动这块。
不过总归是写了策书。
而且也不能什么事都按这小子的谋划来。
毕竟他还没入相府,没当上大秦的国相。
不然左右两相就成了摆设,有些太不像话。
想到这,蒙毅打消了继续追问丰盈国库的念头,边将行文装进佩囊,边对黄品一挑眉道:“彻底平定河西的捷报昨日就传回来了。
你这次真是要名满大秦了。
不能再窝在府里了,该入宫得入宫,该议事得议事了。
另外,纸坊的份子只是做给旁人看的,该怎么得利还是怎么得利。”
“这是陛下的意思,还是您的意思。”
见蒙毅略微摇了摇头,黄品边活动了几下脖子,边回道:“既然不是陛下的意思,那就按我的心思来了。”
见蒙毅面露不解之色,黄品嘿嘿一乐,“需要我做的,我已经都做了。
不用我做的,我也一样做了。
而这样的结果就得罪人得罪的有点狠。
待会儿我就会赶往蓝田大营,直到两月后或许能回咸阳。
您帮忙转告陛下,纸坊的份子是孝敬陛下的,不打算再往回要。
离别的这两月,更是不必惦记小子。”
商讨国债具体数目,与如何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