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那就一定是他们在沛县私下做的一些勾当被发现。
不然不能县廷里但凡与他有些瓜葛的全都被贬了出来。
而且看后边的大车与驴子上都驮了不少米粮与物件。
照这个架势,或许比被贬还要严重,是跟他一样跑了出来。
想到这,刘季提了提力气领着萧何向前走了几步,压低声音道:“可是咱们私下做的那些事被人告发了?不然怎么兄弟们都跑过来了。”
萧何看了看刘季,露出无奈的神色,摇摇头道:“上下都被打点过,怎么可能有人高发。
是我们发现了些不同寻常,真从县廷辞个差事跑出来。”
闻言,刘季惊得张大了嘴巴,缓了一会才道:“之前不是都托人应付过去了,怎么真还真辞了差事。”
顿了顿,刘季眉头一拧,语气透着冷意继续道:“是不是郡府里所托的那位借此假事真做,要安排旁人进县廷。
若是如此,我这里还有几十个兄弟。
明日我带上一半潜回去,给兄弟们讨个公道回来。”
萧何摇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县里这些日子新来了些商贾。
其中有一个与九原那边的关系颇为紧密。”
说到这,萧何将脸皱巴成一团,摊摊手道:“虽然这人看起来好似不知道冬日里调遣我等的事。
可若哪一天不经意间传出去我等并没有真辞了差事。
不但我们要摊事,还把郡廷里的那位给牵扯进去。
能熬进郡府为幕僚不知费了多大劲,可不能把人给毁了。”
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份告示递给刘邦,萧何继续苦着脸道:“你躲山里这些日子,可发生了不少事。
尤其是咸阳的那些大贵人们,着实热闹。”
刘季打开告示仔细看了一遍,又一次陷入了惊愕当中。
这一次缓了半晌才回过神。
难怪萧何带着这些兄弟跑。
九原那位安登君居然领兵夺了河西之地,以功勋被册封为安国侯。
县廷的人跟这位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真被那位知道他们是以假辞糊弄,估摸着没一个能有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