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得罪原有掌管辎重的那些人,也不要把人都给挤兑走。
琢磨些手段利用他们来拉拢中尉军的锐士。
不求他们能死心塌地的跟随咱们,只要退回九原或河西时没人真心阻拦就好。”
顿了顿,长长吐了一口浊气,再一次竭力压下心中的烦躁,黄品继续道:“记得把王元与王威那两兄弟给带过去。
这两兄弟有可能会是制衡王离的一个后手。
另外,我也会传信宝鼎他们过来。
一旦事情不妙,只管让他们护着你撤走。
还有郿县的子弟,让白婴加紧些,今年务必都要去了河西。”
黄品说得越是细致,白玉的脸色越是难看。
待说了郿县的安排,白玉眼圈更是一红,美眸里蒙上一层雾气道:“就没旁的办法了吗?
南军与北军不同,除却先前侥幸未战死的屯卒,尽是六国隶臣与商贾。
受尽南境之苦,任你再有谋略,那些人也是捂不暖的。
真若是朝堂上有人要至于你死地,跑到都没处可跑。”
白玉突然间的哽咽,让黄品明白他的表现有些过于沉重,心情忐忑之下也忘记做了掩饰。
抬手再次握住白玉的手,黄品打起精神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你当我这是在与你交代遗言?
你夫君有什么样的本事你还不知道?”
举起握住白玉的手摇晃了两下,黄品故意剜了一眼李超,装作不满道:“我敢应了陛下,自然是有把握的。
只不过只是有个大概,琐碎之处还没来得及仔细想。
若没有他在旁边不停的一惊一乍,早就捋顺明白了。”
看到白玉在他说完后,眼泪开始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显然不信他说的,黄品心里一阵发苦。
可再不信也得咬牙往下编,不然白玉真能不管不顾的去找他。
毕竟咸阳看似危险,其实只能在中尉军说上些话,便能说走就走。
“这么不信我,真是让人着恼。”
收里脸上的轻松,黄品故意斥责一句后,大脑一边飞快地转动一边继续往下编道:“我会与杨老将军打招呼,把王昂给弄到卫尉军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