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了决心。
而下一次能不能回咸阳虽然是未知数。
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能够再回咸阳,是再也见不到嬴政,甚至是咸阳宫都有可能化为废墟。
可政哥就是这么个性子,根本改变不了。
只能还是如先前想的那样,既然没法给政哥续命,那便给大秦续命吧。
想到这,黄品压下心中的伤感,故意扬起头将左侧的脸颊对向嬴政。
“行了,昨晚就看到了。”
气得拍了一下案几,嬴政又一次捂着额头继续道:“家妾侍寝又不触犯律法,真不知道你怎么就怕成这样。
还有,你觉得你脸上被挠是件光彩的事?
你打不过她你动什么手?
堂堂的大秦安国侯以军功或封,结果打不过自家夫人。
这都不是被天下人耻笑的事,是你还有什么声望可言。
可你又偏偏愿走武人的路,没了声望又如何震慑那些宵小?”
嬴政越说越气,再次指着黄品道:“还有你现在这副做派,朕越看越气。
转过头来就以吃食求情,生怕旁人不知道你惧内?”
“陛下您都答应了白玉,还这样生气做什么。”
给嬴政夹个菜放进碗碟,黄品咧嘴笑了笑,继续道:“白玉不光是武安君的后人,还是我的夫人。
真若是搏命,哪能打不过她。
可谁又能真跟自家女人搏命,疼惜还疼不过来呢。
况且这菜也不是为她求情。
而是此去岭南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是陛下的假子,临行前怎么也要给陛下再亲手做些吃食。”
看了看碗碟里的菜,嬴政冷哼一声道:“若是没有昨晚的事,朕看了这些佳肴定然胃口大开。
可你们闹了这么一出,你觉得朕能吃得下去?”
嬴政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夹了些菜放进啊嘴里。
咀嚼了几下后将筷子放下,嬴政神色一正道:“不是与你说了不必太过着急。”
又夹了一块鱼肉给嬴政,黄品轻叹一声道:“臣是个急性子,而且少府已经给黔首们减了口赋。
总不能总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