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随后放下酒坛擦了擦嘴角,语气透着不屑道:“就这个烈度的酒水,把你们都喝倒下我都不会有事。
我是见了这帮家伙打心里高兴,才吃这么多平日里入不了我眼的酒水。
眼中的血丝那也是累出来的,并非是吃出来的。”
李超一瞬不瞬的盯着黄品看了半晌,咧咧嘴道:“看你这样子,好似真是没有半点醉意。
真是时不时的就给人带来些意外。”
黄品拍了拍酒坛,撇撇嘴道:“跟吃荼汤一样,几泡尿就出去了,能有什么醉意。”
将目光移到厅门,望了望一众老班底离开的方向,黄品忽的嘿嘿一乐道:“有句话你说得没错,方才就是有借酒消愁的意思。
不过见了这帮家伙从北到西,再由西到南,不但没一个进了坟冢,并且还跟一个样。
欣喜的同时也激出一股豪气。
有些让人挠头的麻烦事也算是豁然开朗,多少琢磨明白了一些。”
收回目光看向李超,黄品故意调侃的继续道:“不然你那一嗓子,非得让你屁股开花不可。”
李超的眸光又一次一瞬不瞬的盯向黄品,半晌后缓声道:“龙川与揭阳两营的诸多副将出了纰漏,确实是件糟心事。
可应该还没到了………”
说到这,李超猛得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你那心思与我等寻常人不同。
都不知道你在烦什么,也不知道你在愁什么。
而连这些都不知道,何谈能猜到你琢磨了什么应对法子。
我不是你那三个宝贝弟子,用不着考教于我,你直接说就得了。”
黄品并没有考教李超的意思,不过也并没有急着回答。
端起酒坛子又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大口,才抿嘴笑道:“眼下的状况其实既与我刚任都尉的时候类似,也与在河西之时有些相像。
不过当初我与蒙成的过节你并不清楚,我也不愿再提这事。
毕竟上将军与郎中令都待我不薄。
更是一个把嫡子安排跟我去了河西,一个把嫡子安排着跟我来了岭南。”
给李超的大碗满上酒水,黄品揉了揉略微有些发胀的肚子,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