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行十都能得了方便。”
将故事简单复述一遍,李超揶揄的语气更浓道:“不但没花一个钱就救出嫡子,转悠一圈后还要钱有钱要势有势?
既然行商这么厉害,他怎么还能混得极为落魄呢?”
黄品也知道这个故事有些扯,以为李超要找漏洞,没好气道:“让你听的是剑走偏锋的反常行事有段。
没让你挑有违常理与不合大秦律法之事。”
李超连摆手带摇头,并且略微带着些不满道:“我可没挑,在你这就没什么有违常理之事。
而且这明明就是你行事之风。
咱俩这关系难道不能直接与我说了?还非得绕个大圈借他人之喻讲出来?”
顿了顿,李超不管是看向黄品的目光,还是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极为复杂道:“我以为我已经很了解你了。
可结果还是低估了你的心思。
这比无中生有还要骇人。
我现在是一点燥热之意都没有,只觉得身上凉嗖嗖的。
另外,你要是在大秦不能搏个彻侯之位,都对不起你们家的家学。”
黄品没想到被李超当做了老银币,还是一窝穿一窝的那种。
有心想要解释一下,可看这个货的架势,显然是说什么都白费。
憋了半天,黄品索性直接一头扎到了木榻上,先睡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