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缓上一日,我还是没法对她说重话。”
挨着白玉坐下,黄品重重叹了口气,继续坦白道:“她的身份硬来不行,过软又会顺杆爬。
只能是先安抚住,将这件事竭力压下不传出去。
原本打算让她过去给你陪个礼。
但非拉着我一同过去的张牙舞爪样子实在太闹腾。
怕适得其反扰了你。
而且事已至此,只把她推出去也太没担当。”
白玉轻轻一叹,俏脸上满是纠结与无奈道:“她是大秦的公主,还是陛下最喜爱的。
谁能,又有谁敢真把她怎么样。”
将抚在小腹上的手抬起握住黄品的大手,白玉语气透着后悔道:“没有对你不满的意思。
只是怪自己明明看出她对你有了情意,却还是安排的粗心大意。
若是再安排一个在一旁伺候着,哪会生出这样荒唐且要命的事。”
顿了顿,白玉晃了一下握在一起的手,苦笑道:“说孩儿来的不是时候,也是真心话。”
将目光落在灶台的大锅上白玉将头靠在黄品的肩膀上,继续道:“又开始琢磨工道之事,可见接下来不知道又要忙成什么样。
在诞下孩儿之前愈发帮不上你不说,还出了纰漏生出这样的祸事。”
见白玉真没有责怪与拿捏的意思,黄品轻松了不少,摇摇头道:“咱俩是夫妻,哪能没有欢愉之事。
况且成婚快五年了,偏偏这个时候来子嗣,这就是天意。
而且先前也只想了没子嗣的好处,没去想弊端。
若咱家只是昙花一现,大多数人不会与我劲往一处使。”
白玉先是不置可否的再次轻叹一声,随后有些忐忑的询问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连我都能看出阳滋对你的心意,那些随行过来的人同样能够看出。
若是有人传信与陛下,或是阳滋也有了身孕。
只这样压着不想个万全的法子,实在是太不稳妥。”
“这事没法与不能主动与陛下明说,毕竟涉及到陛下与宗室的颜面。
且不管阳滋是如何使的手段,终归是咱们出了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