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把扇子扣在脸上,黄品继续吐槽道:“为了少些人看出先前的祸事,以及怕你与白玉不知该如何相处才这样安排的好不好。
你再这么作下去,一个月之后就会收到陛下治罪于我的诏令。
能不能别这样恨我不死。
还有,你是从哪看出来我分了心倾给你的。
糖霜之法也不单单给你,也陛下也要呈上去。
是对你我间生出祸事的补偿。”
“兄长~”
语气软糯的拉了一声长音,阳滋眼眸中满是蜜意的继续道:“对塞宁夫人都能恋恋悦怿,与我还那么嘴硬做什么。”
伸出手指缠绕在耳后的散发上,阳滋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样子,轻咬了几下下唇道:“知晓兄长是将糖霜得利之法当做不能言说的聘礼。
阳滋定不会负了兄长心意。
待会儿哪怕会挨兄嫂的打,也要过去好好赔礼。
不让兄长终日处于负情的郁郁之中。”
不知是阳滋迷汁自信,还是故意自欺欺人。
总之这番说辞是再次把黄品雷得外焦里嫩。
惊得坐起来飞快地扫了扫四处,黄品眼角狂跳着压低声音道:“你对我的倾慕之情就是想让我快点死?
不说没有不能要言明的聘礼这意思,这话是能随意说的?
另外,塔米稚的情况特殊,你们根本没有可比性。
总拿她说事,光是这个传到陛下耳里,我都担不起。”
阳滋翻了一眼黄品,沉默了一会儿,眼圈微微发红,撅着嘴道:“虽说是借着酒意才生了那日之事,可确实是下作了些。
而且再如何倾慕兄长,也不会夺了兄嫂的正妻之位。
更没指望着兄长能对我如兄嫂那样。
除了自己宽慰自己,我还能如何。
况且有外人在时,你何时见过我这样。
眼下这里除了你我便再没旁人,就不能由着我一些?”
说到这,阳滋的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落,看了一眼白玉所在的营帐,语气有些无助道:“荒唐事虽是我做下的,可我并不是那种人尽夫也之人。
除了让面皮厚些,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