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嚣收了笑意,从兜囊里的一封传信拿出来递给黄品,语气变得揶揄继续道:“得给你提个醒了。
公主虽说出于对你的倾慕之情而言听计从。
可把人捂着只靠印章,并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
黄品神色一凝。
任嚣这话说得显然是看出了他跟阳滋的事。
可即便是知道了政哥的敇封,也不该说得如此肯定才对。
毕竟处理的很及时,而且平常伪装的也很好。
何况任嚣更是只见了阳滋一面。
这老头是怎么看出来,又这样笃定的。
“琢磨怎么糊弄我呢?”
看到黄品愣住,没了以往的牙尖嘴利,任嚣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的高兴。
先是捏住胡须大笑着调侃了一句,随后抬手指向远处圈出来熬煮糖霜的地方继续道:“老夫虽说在岭南只见了阳滋,额现在该叫桂林公主一次。
可老夫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
上次入谷时,公主的卫士与侍女都在谷内,而公主却去了贺水大营。
待我到了贺水请公主加盖印章,发现公主去贺水居然是为了接你阳夏的族人。
身旁的仪仗,更全都是你的短兵。
再回想起之前一起制策时,你原本没打算与我一起二次发兵。
可听我提起公主,你就要一起去。”
说到这,任嚣故意对黄品挤了挤眼睛,再次揶揄道:“太仓调拨数目是机密,我没去打问。
可陛下对桂林公主的赏赐却不是什么机密。”
捏了捏胡须,任嚣故作感慨万千的样子重重一叹,接着道:“数目不但是下嫁之数的三倍,还改了封地。
这样的恩宠,你小子真是大秦有史以来的独一份。”
黄品瞥了一眼接二连三揶揄他的任嚣。
都说人老奸马老滑。
这老小子眼睛是真毒,也不愧是领兵的将领。
眼睛扫上一圈,再结合已知的消息,就推断的七七八八。
反而是他采取的那些措施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
不过黄品并没有沮丧,并且还有几分高兴。
他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