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的措施,完全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加之任嚣是恰巧遇到事情才入的谷。
而任嚣突然展现出来的能力,不但意味着以往一直都低估了任嚣,当初刚来的时候能迫使其低头也是万幸。
说是捡到宝了并不过分。
不过高兴归高兴,嘴仗也仗。
而只要是仗,就没谁愿意输。
黄品撇撇嘴,同样揶揄道:“好歹也是离着国尉一步的人,用得着这样显摆眼力?
况且若是眼力一直这样好,怎么还被敖武那几个给架到火上了。”
任嚣无所谓的翻了一眼黄品,“就知道你小子会提这茬。
不过若是没被那几个蠢雁给啄了眼,你能得了我这把老骨头?”
顿了顿,任嚣一扬头,故意做出趾高气昂的样子道:“你得拎得清现在你我的把柄谁的大。
赶紧多弄些可口的吃食,不然我怕是管堵不住这张嘴。”
黄品白了一眼任嚣,边走到小小帐篷搭搭起的厨房跟前,边继续打嘴仗道:“挺大的年岁了,别跟个小人得志一样。
信不信我一怒之下,直接杀人灭口。”
任嚣再次撇撇嘴,“这把老骨头都给你了,这与灭口区别大吗?”
看到黄品把之前递过去的信随手放在食案上就准备动手做吃食,任嚣神色一正的赶忙继续道:“有了太仓的调拨是不假,可事情总该有头有尾。
先把信看了,你有了决断后我心里也有些数。”
黄品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信,拿出面袋的手没停,语气无所谓道:“封面落得是你,又不是给我的。
况且无非就是米粮与财帛的事。
欠缺多少直接报个数目就好,待从灵渠再下来两拨调拨,我就直接带到番禺去了。
再者,真有旁的事,你直接说就完了。”
任嚣见状,摇摇头道:“这信是闽中的君长无诸传回来的。
人家不同意你的以物易物。
而且这信写的让人能咂么出好几个意思来。
此外,虽然已经无需急着从闽中换粮过来,可先前的传信可是也加盖了公主的印章。
如此之下,事情可大可小。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