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诸都得认。
而有这个想法,并非是黄品飘了。
是他现在有这个资本。
阳滋既是套在他头上的枷锁,也是打开束缚的一把钥匙。
致命的把柄被政哥握着,无需担心做事会不会被误解成有非分之心。
只管放开手脚大胆去干就行了。
另外,从时间上来算,离着政哥陨落也就还有大半年的时间。
就算没有阳滋这档子事,他这么干也没什么大问题。
离着咸阳老远,跟上边装傻充愣与辩解的来回扯皮都能扯上一年。
不过黄品并不打算用这个见效快的强硬手段。
毕竟闽中一直都是无诸一手经营,群众基础那不是一般的大。
真那么干,见效虽快,但理却没了。
到了大秦乱起来以后,闽中的人见他行事这样霸道。
有心想过安稳日子的,也会跟着无诸一同闹起来。
他通商的初衷是为了得粮得人,而不是作死一样的树立更多的敌人。
另外,他要打交道的并不光是闽中。
这么干事传到其他郡地,他的口碑就算是完了。
所以要动,就得一起动。
而大秦对东南与西南的几郡的掌控,本就跟圣人说的治大国如烹小鲜一样。
锅里的鱼不轻易翻动就没事,一翻没准就会碎。
而他的行事已经不是翻面,而是纯纯的用力搅合。
因此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搞这样的事情。
光用柔和的手段的就能治的无诸没脾气。
不过事情虽然不算大,也有解决的办法,可却极影响心情。
黄品一直都有拉拢临近几郡的打算,尽量避免乱起之后都给卷进去。
但管中窥豹,无诸就是几郡的缩影。
到时候恐怕光用嘴炮以及商业上的关系很难起到作用。
思虑到这,黄品轻叹一声,将打算与任嚣说过之后,语气透着无奈道:“事不大,却极其扫人兴致。
闽中的无诸如此,苍梧与洞庭的那些部族恐怕也有同样的心思。”
顿了顿,黄品往灶台里用力添了块焦炭进去,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