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酸痛,我也先下去歇着了。”
黄品翻了一眼孟赤,“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孟赤指了指墨安,笑嘻嘻道:“在河西的时候他尽是窝在山里。
工室的事全都涉及机密,我可不想知道的太多。
待歇息好了,再与公子好好叙谈。”
望着孟赤离开的身影,黄品将目光投向墨安,“又不是战阵上的突袭,你这么拼命赶路做什么。
先简单说说,说完你也歇歇去。”
墨安十分夸张的抬手在肚子上揉了揉,示意肚子很饿的对黄品道:“再怎么简单说,也得等着吃完钜子做的吃食再下去。”
“墨门里敢开口让我手上活计别停下来的,也就你这么一个。”
笑骂了一句墨安,黄品开始边和面,边神色一正道:“不急着歇息,那就仔细说说。”
“其实真是想吃钜子做的吃食。”
见黄品瞪起了眼睛,墨安坐到任嚣方才的木墩上一屁股坐下,腼腆的笑了笑道:“跟着西横师兄已经把炮铸了出来。
我想增加人手以便尽快能成战力,师兄则不同意。
且嫌我碍眼让我过来给钜子做事。”
“就这么简单?”
朝着孟赤离开的方向努努嘴,黄品装作语气不善的样子道:“那你把孟赤也给拐来是几个意思。
开始和我玩拐弯抹角那一套了?”
墨安再次腼腆的笑了笑,道:“不是拐弯抹角。
宝鼎他们只早两月过来,河西的大事小情肯定与钜子说过。
另外弟子所求之事对钜子而言也根本算不得事。”
闻言,黄品手上和面的动作缓了缓,似笑非笑的盯着墨安道:“别在这避重就轻。
什么叫你求的事在我这不算事。”
“嘿嘿。”
龇牙对黄品傻笑一声,墨安来回搓了几下手道:“弟子自打到了九原,工道便一直荒废。
在河西临行前,弟子便仔细琢磨了一下。
钜子于工道上的活计,有师兄师弟们就够用了。
多我一个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还不如直接在钜子帐下听令,于战阵上帮钜子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