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我居然把那玩意儿给忘了。”
宝鼎见赵义回过味来,冷哼了一声没继续再说什么,并且把一个水囊递了过去。
接过水囊喝了有一半的蒿水,赵义凉的浑身再次打了个哆嗦,往土坑旁凑了凑,再次开口道:“红水那边都还没见着多少雒人。
你说公子为何非让咱们一路往南走到,这也根本看不见人影啊。”
宝鼎抬起目光无奈的看了眼赵义,用怒其不争的语气道:“你能说出这话,怕是这辈子就止步于千人。
那要命的玩意儿,还不到彻底露出去的时候。
不找这边的土人试手赶紧形成战法,难道炸你练手吗?
况且走这一路高低最多差了能有十丈,与平地能有多大区别。
公子给画的舆图你又不是没看,这会儿没遇到人,难道还会儿总遇不到人?
也就是这边的土人还未开化,若是咱们秦人在这,早就一片阡陌交通。”
顿了顿,宝鼎又抬手指向东边,继续沉声道:“这边若是能垦田出来,一年能打三回粮。
别管稻米好不好吃,却天天都能填饱肚子。
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是咱安登都还没法做到的,更是大秦九成人做梦都想要的。
其次,虽说一路往南的沃土东西过窄,可离着海近啊。
你没见着公子乘的那条大海船?
没听水军说若是装满了米粮,能装近千石?
十条这样的大船就够你带着的兄弟敞开吃上一年。”
从佩囊里掏出黄品画的那幅舆图,凑到土坑旁接着搪瓷锅底下透出的微弱火光,抬手指在左下角,宝鼎眼中迸出精光道:“三千里的西南之地,抵得上五六个大秦的关中。”
扭头看向赵义,宝鼎神采奕奕的继续道:“公子以九原谋新郡,又以新郡谋河西。
还看不出公子行事向来不盯着脚下那点玩意儿?
安排咱们往南推,除了尽快把战法练出来,定然还是在为谋划西南之地做准备。
若是再开出个如河西一样大的疆土,连你我都有可能入了史书。
这可是被后人世世代代都能知晓的。
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