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是肯定不会屈居一个代工厂的地位,现在的她所处在一个特殊的时代和特殊的地位,要政策有政策,要人有人,正是大干一场的时候。
在这普遍灰黑颜色的当下,这样神奇的两种布料给刘宽胜和傅闻声的冲击是巨大的。“这能成吗,这颜色太……”亮丽了,不符合当下。但是刘宽胜没有继续往下说,新的时代已经来临了,他们不用再战战兢兢生怕出一点差错。
“我们现在还不行,不代表国外的不行,不管怎么说,我们始终要迈出去一步,不能被动地别人让我们生产什么我们生产什么,而是要我们研发什么,引领他们生产什么。”水淼说这话的时候就是充满自信,仿佛见到了未来定然是这样的。
“你说的在理,瞻前顾后,我们的工作都不用做了,罗意欧那边我去对接,到时候沟通还是你来和法切让沟通,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刘宽胜说着还不忘用手摸摸这神奇的布料,怎么也想不出还能这样、五彩斑斓的黑,嘿!
水淼身处京城政治中心,哪怕窝在厂子里,也是同样感受到了上方政治的反复,他们这个部门从成立到现在,工作上除了华服这个下属单位因为创外汇的原因还在继续,其他的工作几乎全部暂停了,一个个都在办公室看报纸的看报纸,喝茶的喝茶,哪里还有最开始雄心壮志建设祖国的样子。
“法切让亲自过来了,看来对这个布料他是非常在意啊。”傅闻声把这个消息带给了水淼,之前给他寄过样品,两个月的时间只够路上花费,法切让是收到样品之后就动身过来了。
“那正好!这段时间我们单位士气低迷,也需要来点振奋人心的消息鼓鼓士气。”刘宽胜一张苦瓜脸难得舒展开了。现在上层倾轧严重,他站位的领导到现在都没办法恢复工作,导致他这边做什么事情都是受到掣肘,苦不堪言。
而法切让的到来,的确没有让他们失望。
“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没有鲜艳色彩的国度居然诞生了这么伟大的作品。”法切让摸着这特殊的布料,“很难想象这样的布料做成裙子穿在女士身上会是怎么样的风景……”闭上眼,想想都觉得无与伦比。
“华国的劳动人民本就善于创造,从几千年前就开始了,几千年后还会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