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原本明媚的心情立刻化为泡沫。塔伯的手放在沈晖的腰腹上,轻轻一按。
沈晖被塔伯一系列自然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
酥麻感从腰腹蔓延而上,将沈晖的心情搅了个混乱。
沈晖按住塔伯的手,“塔比,我们先说正事。”
就连沈晖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歧义。
“嗯,你说。”
感受到塔比的手离开腰腹,沈晖刚松一口气,正要开口。
酥麻之感从尾椎骨四散,沈晖被略带冰凉的触感一刺激。他深吸一口气,反握住塔伯的手。
“塔比,”沈晖低声说,“不要再闹了。”
“嗯。”
沈晖只看了塔伯口头应承,被反握住的手开始摩挲自己的掌心。
很轻很痒。
“这些都是你曾受伤的部位。”沈晖听到塔比这么说。
沈晖呆愣住,再一次被按住腰腹时,他竟没有动作。
塔比的动作带着怜惜,很轻,很温柔。与他冰冷的气质完全不同。
“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没有时间。”
“嗯,带着伤,之后落下病根。”塔比抚摸着自己手臂上的疤痕,丑陋的疤痕与塔比这只完美的手天差地别。
“我是队长,总该做得多些。”沈晖第一次觉得这丑陋的疤痕异常刺眼。心头泛起一丝莫名的涟漪,沈晖想要抽出手。
塔伯没有让沈晖得逞。
“恐怕不仅仅因为你是队长。”塔伯道,“他们对你而言,绝非是队员。”
“是的,他们是我的家人。”沈晖扬起一抹微笑,“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
“嗯。所以,我比不过他们。”塔比说,“你才会离开。”
“或者说,沈,你厌恶我?我是虫族。”
沈晖摇头。曾经的自己,经历杜邦遇险、埃克曼和阿尔杰的小动作后,对这个社会的印象已经达到了最低点。雄虫恶劣顽固以凌虐雌虫为乐,雌虫麻木。
在交流会上,沈晖承受着来自雄虫和雌虫们的窥视。雌虫们看向他的目光,是两个极端。有的像是在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