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忍耐度了。
但很快在下一波麻痒涌来时,就清醒过来。
白桑桑无声地呐喊:清醒点,这是两码子事儿!!
但很快,她也没有太多去想和思考的时间,姬让的元婴就像是他本人一般,慵懒却强势,一次一次引领她进入陌生的领域。
她只剩下了随风飘荡的感觉,神魂全然纠缠到一起,不分你我,再也没有空去想其他的情绪,只觉得身心愉悦,双反互相依赖着完全地沉溺、飘荡在无边无际的识海中。
再一次醒来,白桑桑是趴伏在姬让肩背之上,浑身瘫软,全然只能靠着对方,贴服在流畅的腹肌肌理上。
温泉的水早已变清,白桑桑又扔了两颗,姬让吸入灵气的速度已经恢复了大半,只是他仍旧未醒来,紧闭双眼。
白桑桑仔细地打量他,心想,趁着现在得把本给要回来。她给姬让治病两次,稍微碰一碰要点利息应该没有关系吧?
碰碰发丝,揉揉耳垂,原来他的皮肤也可以这么软。
这和姬让平日里给她的感觉不一样,大概是身份和气场的原因,将他其实浓稠的外貌遮掩,只给人长得冷峻俊美的印象。
其实细细看来,是有些雌雄模辩的美。
加上他重伤在身,唇色变淡,逼第一次血池见到他时候,破碎诡谲中多了一些破碎。
白桑桑红了下脸,心想,都已经神魂交融过,你在害羞什么?
指骨缓缓划过他的唇缝,慢慢地碰到睫毛、耳廓,最后到了下巴,继续往下滑,是紧实的肌理。
再然后是腹肌,再要往下时,白桑桑的手忽然就被握住。
白桑桑心脏咯噔一跳,抬起头,对上了姬让猩红的双目。
哦豁,被抓了个现行。
白桑桑僵住,眨了眨眼,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因为对方的力量无法抽回,任由对方捉住她的指骨,在指缝中慢慢摩挲,缓慢而暧昧。
白桑桑嗓子有些干哑,有点尴尬地低声喊了声:“师尊。”
姬让动作顿了顿:“嗯。”
姬让玩了一会白桑桑的手指,忽然用手指掰住白桑桑的下巴,慢慢地将她的小脸抬起来,猩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她。
姬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