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他们三人是栖凤宗准备安插进我们御兽宗的眼线,难道这还需要规矩吗?”
樊晓晓心里一动,这么多宗门,这个女子为什么单单说栖凤宗?难道她昨天在栖凤宗的山脚下见到过他们?
可昨天,他们对栖凤宗极力推辞,根本没有与栖凤宗的人过多交流,栖凤宗的人也根本没有提什么去其他宗门当眼线的事情,这个女人是得了臆想症吗?
“此事不可信口开河。”马师兄的神情凝重起来,他收回了自己递出去一半的手,那张表格也被他收起来。
“我没有信口开河,师兄查查这个人的储物袋,看看是不是有栖凤宗的玉简?”女子的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她如葱玉般的手指直直地指着宋思成。
“姑娘说的是此物吗?”宋思成气得脸色发青,但他不能发作。
这里的御兽宗弟子都是已经筑基的人,他们三人就算拼命,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怎么样?马师兄,他们已经不打自招了。”姑娘得意洋洋,她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没有人敢抱着侥幸心理。
“姑娘此言差矣!难道仅凭一枚玉简就能证明我们是栖凤宗派来的眼线?”
宋思成虽然只是凝气级别的修士,但在御兽宗弟子面前,一点也没露出怯色,气势上一点也不输于他们。
“好胆色!”马师兄心里暗赞,对宋思成也算高看一眼了。
宋思成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便将他们三人昨天在栖凤宗的遭遇说了一遍。
“此玉简我们三人都还没看,原本准备等拜进宗门以后再看看是何物,现在你们既然怀疑此物有异,那现在就交给你们,不管你们检查出有没有问题,也是栖凤宗的问题吧?”
宋思成的声音铿锵有力。
几个御兽宗弟子若有所思,其实仅凭一枚玉简确实不能断定人家就是栖凤宗准备安排进他们御兽宗的眼线,毕竟这些新人进入灵地之前是不可能与任何宗门有过接触的,而灵地的安排都是紧锣密鼓的。
昨天各宗门才开始招新,在此之前,这些新人根本不知道有哪些宗门进入了灵地,更不可能与宗门交集。
进入灵地之前,各宗门就有约定,不得在招新之前,与任何新人私下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