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微微施礼离开。
反正也没有留下什么漏洞,余师兄都没有发现什么,更不要说站在外面的人了。
两人看到樊晓晓衣衫整齐,之前那只拿着树枝的手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大包子,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其实以他们的神识,隔间里发生了什么根本瞒不过他们。
余泰的小隔间可没有什么阵法隔绝外面的神识,毕竟有什么事大家要在第一时间通知他。
而且,他们知道,余师兄是抱了这个姑娘的,虽然当时的情景他们没有亲眼看见,可余师兄抱了就是抱了,而且还抱了两次!
谁没有一颗八卦的心呢?
万一,万一他们的神识忽略了什么重要信息呢?
余师兄的修为是这里最高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做总管了。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推开余泰的门,正好看到余泰用一条白布,将那根带血的树枝包起来。
再看到矮榻上一条长长的血线,两人彻底明白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样子。
“滚。”
两人还没开口,余泰就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字。
两人一个字都没说,灰溜溜地离开,还顺便带上了小隔间的门。
余泰将树枝收好,又将矮榻上的白色床单收起来,仔细叠好,收进了储物袋。
床单上有樊晓晓的血迹,他不会清洗,而是会永远保存下来。
重新换了新床单,他才继续在蒲团上打坐,可是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今天的自己完全不像平时的自己,他的心已经彻底乱了。
平时他并没有格外关注樊晓晓,只是知道那姑娘得到了梅长老的凤栖琴,是这批新弟子里不可多得的人才。
但要说对人家有什么特别的心思,那是绝对没有的。
可今天和对方单独接触,他却方寸大乱。
如果对方是什么合欢宗的妖媚弟子,他肯定觉得自己刚才是被媚术蛊惑,现在冷静下来的他会马上对对方起了杀心。
可什么都不是,自己刚才的心跳加速是真的,而对方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冷静与克制。
甚至被他的掌风拍飞了树枝受了那么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