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孩子吗。”
然而一切还要等真正进入山上才能知晓,许明渊记得他们说过前面还有个叫任佑民的人,他或许会知道什么。
许明渊顺着这条道一直走,直到靠近河岸,一户门口横着牌匾的人家才映入眼帘。
屋子很破,处于荒废和坍塌的边缘,房门大开,杂物堆积的小院一览无余,牌匾斜放在一侧的石墙上,牌匾上的字迹在风吹雨打间被逐渐腐蚀,只剩模糊的一片,完全无法辨认。
“喂!干嘛呢!”不等许明渊走近观察,屋内沙哑的声音传来。
不等许明渊开口,任佑民走了出来,皮肤黝黑,蓄着胡子,岁月的痕迹异常明显。
他皱眉怒目而显得面目可憎,一手扶墙,瞪着许明渊呵斥道:“你想干嘛!这里不欢迎陌生人来,快走,走远点!”
“任先生,我想上山。”许明渊仿佛听不到任佑民言语中的愤怒,平静道:“您能给我当向导吗。”
“不能!”任佑民试图用更加凶狠的态度试图将许明渊吓走,“山上很危险!这里也不欢迎外人!有多”
“山上有什么东西吗。”许明渊问。
“有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任佑民诡异地安静下来,那山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让他着魔,说话间就扭头望向身后的大山。
像是某种执念操纵了他,黝黑的脸上,一双苍老灰暗的眼睛亮得可怕,偏执而疯狂地重复道:“我要上山,我要找到她,我要上山,我要找到她”
突然,他扭头望向许明渊,眼睛里是种病态的、绝望的执着,就像刚刚薛泰华说的那样——他已经疯了。
“你跟我一起上山吧。”他咧开嘴笑起来,踩在门槛上的脚一滑,不小心摔倒地上,但眼睛仍旧直勾勾地盯着许明渊,再一次无比激动地邀请道:“跟我一起上山找她吧。”
任佑民的状态怎么看都不正常,他甚至还从屋里拽出一把铁锹和一口麻袋,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递给许明渊,“走我们上山。”
似乎是把许明渊当成了什么人。
“好。”许明渊接过麻袋和铁锹,平静地说:“我们上山。”
他言语间没有激动,也没有恐惧,冷漠得近乎空白,但任佑民也不正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