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兄弟也死在了他面前。”
“金老大死后,金槐说他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关押、处死都行,他只是厌倦了那种血腥阴暗的生活,想要走到阳光下而已。”
“知道吗,那时候我枪都抵在他脑门上了,我只差一下就能毙了他了,却他妈被自己人给拦下来了。”
“我不明白上面为什么非要留下金槐,因为他是个孩子?因为他妈是卧底警察?还是因为他那生物雷达一样的可怕能力?!”
“他们凭什么留下金槐,难道不记得金槐身上沾了多少人的血,脚下踩着多少人的尸骨吗?!”
说着说着,郭纪喘息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抖,可双眼却仍旧瞪着众人。
“我是怎么知道的异能者,四十年前从金槐那里知道的,因为他那该死的能力,当年行动组的所有人被迫都成了金槐的监视者。”
“他其实不想当警察,只想找个院子看书和晒太阳,但他没得选,他离开宁省边境后每一步都必须按照上面的吩咐走,他的身边也时时刻刻有人盯着。”
“他会来这里当警察也是上面的命令,因为这里曾发生多起大型犯罪案,他们需要金槐那一定范围内近乎全知的可怕能力,而他也必须过来,不听话照做的话只有死路一条。”
“我们这些当年的知情者也要陪着他调过来,一旦察觉异常就要立刻逮捕他,甚至是击毙他,因为他,我他妈无论再干多少年,都只能待在这里。”
郭纪奋力扭头看向张鸿远,见到他脸上的不知所措,幸灾乐祸地嘲讽道:“张鸿远,你想不到吧,想不到自己爱戴的老师是这样的人吧。”
“你不知道他被上面调走时我有多开心,我终于不用跟一个杀人魔,一个罪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共事了。”
“以前,我看着你跟局里那群毫不知情的家伙,喜欢他、爱戴他、尊敬他,我真他妈地又恨又恶心,我无数次想大吼,想告诉你们他不配,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好不容易他走了,可后来你们又变成了异能者,也他妈变成了怪物,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要跟你们这种家伙共事,要被你们团团包裹着!”
“张鸿远,老子今天实话告诉你,我不管你立过多少功、抓过多少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