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了!”
纪冷明:“你在逼我说遗言?”
“你太恶毒了!”
温婉神勇附体,有如天助,眨眼功夫,拉着纪冷明到了一处废弃的矮墙处。
她把人往墙根处一摔,紧接着欺身而上。
饱满的身体密实的压住这个说她‘恶毒’的男人,粉拳借力抵在糙墙上。
另一只手则攫住纪冷明的下颚,她那精致又饱含侵犯意味的面容凑上来,鲜红的唇离他极近极近。
“说我恶毒,嗯?”
奔腾翻涌的热浪在纪冷明体内狂蹿,缠绵暧昧的呼吸萦绕在耳畔。
四周昏黑寂静,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杀人越货的最佳地点!
纪冷明心跳如密集的鼓点,震声如雷。
他想,若再不控制一下,只怕这颗心脏就要爆裂了。
“你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要靠得这么近!”
温婉也很紧张,但澎湃的热情掩盖了胆怯,加上黑夜助长罪恶,什么理智,什么矜持,统统甩到爪哇国去了。
“我就靠得这么近,怎么了?”
纪冷明胸腔起伏不定,说话磕磕绊绊。
“你你不能这样”
温婉又贴近了一点,额头贴在他的侧脸处,热乎乎的气吹在他的脖颈间,一层接一层细密的颤栗宛如电流般在纪冷明四肢百骸间乱窜。
“那你想我怎么样,嗯?”
这一声‘嗯’带着娇柔的尾音,听得纪冷明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
“咱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么?”
温婉手指下滑,掠过他的脖颈,在锁骨处徘徊,又麻又痒。
嗓音黏黏糊糊的,是围追堵截、密不透风的蛛网。
“能和你亲密的贴在一起,我干嘛要坐下来?”
她雾蒙蒙的眸子望过来,吞吐的呼吸似乎又灼热了一些。
“当然,如果是坐你身上,我倒是乐意你乐意吗?”
“嗯?”
纪冷明他愿意吗?
他当然不愿意。
上辈子被她坐的还不够多吗?
原本理智接近崩溃的边缘,被曾经的悲惨境遇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