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授看着姜哲，欣慰的说道：“好啊，不错，你的作品在时代拍卖，有了成绩，在几个比赛中获奖，入围，如今再有佳士得拍卖的经历。荣誉和绘画售价，两个方面都有成绩，很难得！咱们学校，不管是老师还学生，你是第一个！”
他边说边感慨，同时也心动。
让自己的作品在国内获得认可，同时还能在国际上获得认可。对于任何一个画家，都有吸引力。
他犹豫着，要不要让姜哲帮自己也联络一下。
早些年，他也在国外艺术市场做过尝试，可是反响平平。现在，他的作品在国内有稳定的销售渠道，如果送去国外，但是成绩不好，极有可能会影响现在的销售。
要不要冒险去尝试？
面对更大的成功以及有可能的失败，秦教授也犹豫了。
姜哲看到秦教授发愣，知道他有可能在想事，所以，识趣的没有说话。
秦教授犹豫过后，最终还是没提起。
他不由得感慨，自己终究是老了，不敢再去面对挑战的风险。
安心的教书，稳妥的卖画，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他重新看向姜哲，自嘲的说道。“我真是老了，听到你的荣誉，自己不淡定了。”
“老师，我听不明白。”
秦教授说道：“获奖和更高的售价，每一个画家都想要，我也想，但是，终究没有冲劲了。
咱们学校的老师们，还不知道你的事情，他们知道之后一定会找我或者找你帮忙。你能帮的，就帮一把。
如果他们的作品，没被市场选中，也无话可说。”
姜哲说道：“老师，您放心，只要找我，我一定帮忙。”
汪真也一直在做这件事，但送出去很多作品，效果不理想。
秦教授说道：“我知道，咱们的绘画，到别的国家的文化圈子，很难被认可。你是特殊的例子。你没和他们签什么特殊的协议吧？”
姜哲解释了协议，然后说道：“原本，他们对我参赛入围的作品感兴趣。但是，时间原因，没法送去拍卖。我这幅训练室，是一次尝试，我想听更多的评价，也哪怕是听到一些批评的声音，也没关系。”
秦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