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需要问问上一位收藏者,但是,我估计他也未必知道,否则,他应该会告诉我。”
等消息的时候,姜哲告诉克里教授,他判断最近的一次修复,可能是上世纪70年代进行的。
克里教授询问依据。
姜哲说是经验和直觉。他刻意表现能力,是为了参加更重要的课题。
其他人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去打听消息的人,很快回来。
“上一任收藏者买作品时,听卖家说过,这幅画经过一次修复,他只记得,大概是上世纪七十年代。”
所有人看向姜哲。
姜哲的反应很平静。
克里教授很高兴,自己的学生能在众多研究生当中崭露头角。
他故意提高声音:“七十年代的那个蠢货,居然用坦培拉技法修复油画?“
发过牢骚,大家开始拟定修复方案。
参与修复的人,在实验室里进进出出。
姜哲面前的修复方案,已列了七页。
他把自己的方案,交给克里教授审核。
不久,布莱克教授,也看到了姜哲的方案。他用英伦腔询问:“姜,你连修复光油都要亲自调配?“
“是的。”
布莱克在看见姜哲书写的详细配方后,表情逐渐变得严肃。纸上工整的排列着达玛树脂、蜂蜡和松节油的精确配比,旁边还标注着1890年代纽约的气候数据。“你连当年港口的湿度都要还原?“
当天,参与修复的所有人,开始汇总,商议方案。
在克里教授和布莱克教授的建议下,以姜哲的修复方案为基础,形成了新的方案。
次日上午,姜哲穿上浅蓝色实验服。
油画已经取下,在实验台上铺好。
众人各自其职,开始忙碌。
三盏无影灯将画面照得纤毫毕现。画面上的帆船帆布上的霉斑,如同撒落的黑芝麻,女神像火炬尖端的铅白颜料已氧化成浑浊的灰黄。
“表层污染物包括尼古丁焦油、煤灰和累积形成的硫酸盐结晶。”一位助理用屏幕显示屏上放大的画面里,颜料裂缝中卡着细小的黑色颗粒物。
姜哲将温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