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初,你最大的错误,就是太过骄傲”
公孙瓒怒吼着,白马义从将正面的鞠义和先登死士全部撞飞。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撞上先登死士的白马们也当场暴毙。
然而更多的白马义从越过战友的尸体,朝着袁绍奔袭而去。
但是袁绍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纵使局势崩坏,下一刻他可能被公孙瓒斩杀,但是袁绍依旧面不改色。
他相信鞠义,相信先登死士。
他相信自己不会信错人。
“先登死士”
鞠义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没死,硬挨了白马一撞,他居然没死。
或者说他死了,但是他又活了。
伴随着鞠义的起身,其余被撞飞的先登死士也从地面上爬起来。
“杀”公孙瓒不去看鞠义,反正他们已经越过了鞠义,鞠义不可能追上他们。
他们要面对的只有眼前这些射出重弩之后,尚未来得及装填的家伙。
虽然有三千人,但是只要杀过去,袁绍就在眼前。
“先登死士,射击”
鞠义咆哮着,怒吼出了自己的命令。
听到命令的先登死士们扔掉了手里的强弩,没有一丝质疑的抽出了腰间的佩刀。
他们的体内涌现出了一种力量,他们虽然第一次感受道,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仿佛一切都是浑然天成的。
公孙瓒觉得好笑,眼前这些士卒连手中的强弩都已经扔掉了,还能射击什么呢。
但是下一刻,血红的丝线出现在了所有先登死士的刀上,化作了箭矢,璀璨的意志与云气相互结合,显现在先登死士的刀上。
一声轻微的崩响,无数的血红气箭射杀了出去,没有一丝丝迟疑,先登死士将体内涌现出力量如同开闸泄水一般流失。
那如同洪流一般的箭矢从公孙瓒所在了位置洗过,没有惨叫声,也没有格挡。
突破了鞠义防线的白马义从在这瞬息之间超越六位数的箭雨之下,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随着这一道洪流落下,整个战场都陷入了寂静。
血色光辉扫过,公孙瓒就像是刺猬一般站立在原地,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