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投入到战斗当中。
“骑兵继续出击”管亥被逼无奈,不得不将手头最后的力量投入进去。
两只骑兵如同两条游龙,瞬间在胡人大军当中撕开两道口子。
然而当他们杀穿了胡人大军之后,惊骇的发现胡人大军依旧如之前那般滔滔如海潮,滚滚向前,根本没有多少变化。
若非刀刃上血滴低落,浑身浴血,他们甚至要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从里面厮杀出来。
“上,包围他们”兰骨朵冷笑着将手头的胡人骑兵派出。
人数占据绝对优势的他,无论如何手中的牌都要比管亥更多。
杂胡的战斗力很烂,这是共识,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指望杂胡能完全围困对方。
上一波杂胡被凿穿,然后被斩杀的北匈奴指挥官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从一开始他就针对这种情况做好了布置。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看似不设防,但是两侧的胡人骑兵,就是他为管亥所准备的杀招。
胡骑和汉骑比起来,说是棉花糖和牙签虽说有些夸张,但实际上并不算过分。
同样是骑兵,汉骑凿穿胡骑的事情时有发生,不过前提得是骑兵冲锋起来,如今这种混战,两只普通的汉骑想要凿穿数倍于自己的胡骑,还是不要做梦的好。
骑兵能够杀穿胡人,但是无法杀崩胡人的话,那存在的意义就会大打折扣了。
管亥心沉到了谷底,他意识到,骑兵已经回不来了,本来就雪上加霜的兵力,再被人割裂之后,境地更加的难堪。
汉军飞出去的左右两翼骑兵被围困在外面了,而中军则是被死死的包围在中央。
“随我杀”管亥深吸一口气,打算故技重施。
但是当他冲锋到最前方的时候,几员样貌不凡的胡人将校拦住了他的去路。
“叮”管亥挥刀斩下,不想之前势如破竹的攻势居然在这一刻被人挡住,不由的看了对方一眼,神色凝重了数分。
“汉子,你会死在这的”操着难听而又蹩脚的汉语,杂胡的内气离体嘲讽着管亥。
管亥面色一冷,他知道自己不能恋战,狂猛的朝着对方动了攻击,两招直接将之逼开,然后一夹马腹朝着斜前方冲去,不想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