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抹挣扎的抉择。
“报，大人，代王到了！”就在于谦挣扎的时候，传令兵的消息让于谦猛然惊醒。
“快随我前去接见代王！”
于谦带着营内所有文武前往接见代王朱祁钰，朱祁镇的弟弟，在这种时候，应当是来接替英王的主帅之位的。
“参见代王！”
“免礼，告诉我情况如何！”朱祁钰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
“英王……”
“闭嘴，我问的是战场情况！”朱祁钰挥手打断了说话的监军，点名于谦汇报情况。
“于谦，你说！”
“还在掌控之中，臣已经派人去收拢溃卒，对方精兵突袭，我军伤亡并不惨重，枢纽地区也并未丢失。”于谦简要的复述着战场局势。
是的，抛开朱祁镇的问题不谈，大明其实并没有因此落于下风，毕竟朱祁镇所处的地方是他们的掌控区域。
就算是溃散开来，也并未死伤多少，收拢起来重新编制，还是能派上战场继续作战的。
至于死伤的将领什么的，大明朝最不缺的就是文武。
“随英王作战的统帅是谁？”
“英王的心腹石亨，为保护英王，已经战死沙场了！”于谦如实汇报道。
“石亨……”朱祁钰的神色微微触动，但很快便平复了神色。
“既然战死沙场，便是为国捐躯！”朱祁钰一句话给石亨的死定性，顺带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除了于谦之外，所有人都出去！”
等到营帐之内空无一人的时候，朱祁钰布下结界，抬手封锁了周围的声音，盯着于谦问道。
“从清庭流传过来的明史，你看过吧！”
“臣不知道代王在说什么！”
“本王可以治你一个欺上之罪！”朱祁钰面无表情地训斥道。
“臣实在是不知！”于谦抵死不认，有些东西就算你真的看过，也绝对不能说出来。
“哼！那你现在看吧！”
朱祁钰冷哼一声，将一本明史丢在了于谦的面前，从书卷的磨损程度来看，显然是被反复看过的。
于谦心里发苦，但是也只能规规矩矩地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