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倒不是没有转机。可遗憾的是,林格向来都不擅长也不习惯做这种事。
“所以,这是你的问题。”
谢丽娅仿佛能猜到他此刻的想法,就像是舞台剧演出中常有的念白那样,非常不礼貌地插入了他的心理活动:“你本来应该将她们带回来的,然后吃上一顿热热闹闹的晚餐,洗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在暖和的鹅毛或羊绒被褥里睡上一觉,第二天她们就会冷静下来了——这样,大姐辛辛苦苦的晚餐也就有了意义。可是呢,你没有履行自己的承诺,这真是叫人……唉。”
叫人什么?她没有明示,但那声充满了失望与惋惜的叹息,无疑已经表达了意图。年轻人忍不住问道:“我什么时候承诺过了?”
“刚才?”
“我怎么不知道?”
酒保小姐歪了一下脑袋,斜斜的刘海下,一只天蓝色的眼眸中写满了无辜:“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帮你承诺了。”
“我头一次知道这种事情可以由他人代劳。”
“现在知道也不算太迟——重要的是,行动。”谢丽娅认真道:“你必须付出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诚意,林格。”
“为什么是我?”林格问道。
“难道你指望大姐吗?还是指望我?”酒保小姐适时地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发誓,我和小夏她们只是朋友关系,可做不了太亲密的事情。”
难道我和她们就不算朋友关系?年轻人的脸上写满了反问与质疑。
“是,我知道,你也是朋友嘛,只是朋友,但……你在她们的朋友当中,算是比较特殊的那一种,不是吗?”谢丽娅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真诚得让人不禁想要相信刚才那句话其实不含有任何言外之意:“心情落寞的时候,孤独的时候,想要被谁安慰的时候,我相信她们一定更愿意看到你,而不是我。”
林格刺了她一句:“你太贬低自己了,谢丽娅小姐。”
“实话实说而已。”对方无动于衷。
年轻人对她的厚脸皮无可奈何,而且说实话——他看着空荡荡的大厅,中央已经摆好了晚餐用的长桌,长桌两端与两旁也已经摆好了椅子,但上面没有应该出现的食物,负责摆放餐具的兔子先生更是缩在了巢中不肯露头,只有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