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给崔槿汐使眼色,崔槿汐推了一把浣碧。
浣碧跪下开口:“皇上,莞嫔她走失了。”
“从今早开始,就不见了踪影。”
皇帝吹的正高兴,被浣碧突然打断,不爽的停了下来。
皇帝转身看向浣碧,冷声问:“什么莞嫔?宫里宫外从何而来的莞嫔?”
“苏培盛,把这惊驾的奴才拖下去杖毙。”
浣碧立马求饶,却还是被拖走。
皇帝扫了一眼崔槿汐,拿着笛子又吹了起来。
接下来的七日,皇帝也不回宫了。
夜里住在清凉台,白天就跑到安栖观吹笛子。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这风还是阮嫣然亲自透的。
寿康宫里,太后听说皇帝的举动,气的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后,太后便吩咐道:“当初就不该心软留她,狐媚到哀家的儿子头上,就别怪哀家不念当日的姐妹情。”
“竹息,冬日天干物燥,好好送舒太妃上路。”
竹息应下,夜里安栖观火光冲天。
皇帝用过晚膳刚出来散步消食,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火。
苏培盛惊呼:“皇上,是舒太妃。。”
皇帝撒腿就跑,跑到安栖观后,就要冲进去救人。
苏培盛拦人:“皇上,龙体为重啊!”
皇帝一把将苏培盛推开,冲进安栖观。
在最危难的时候,皇帝救下了阮嫣然。
等到阮嫣然睁眼时,人已经住到了养心殿。
太后的声音传来:“皇帝!你这是罔顾伦常!”
皇帝振振有词:“皇额娘能与心爱之人相会,儿子是天子,为何不能?”
“大火烧死了太妃阮嫣然,宫里多一个宸贵妃又有何不可?”
太后没有回话,却传来竹息的惊呼:“太后!太后您怎么了?”
“来人,传太医。”
阮嫣然嫣然一笑,心里想:“好妹妹,你可得好好保重身子,往后生气的时候还多着呢。”
皇帝看着太后倒下,刚准备上前关怀,阮嫣然就开口了:“这,这是何处?”
皇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