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而且我也没想到盛氏名下的酒店会聘请如此不专业的员工,想来应该和盛氏管理关系最大吧!”
他不动声色地将皮球又踢了回去,看了眼已经有些疲态的宁宁,软下了声:“宁宁,你先去外面休息下吧,这里我来处理。”
看着邢述三言两语就将人哄得提起了精神,盛彦都有抽自己一耳光的冲动了。
姜白月不敢再多嘴,自打她听到酒店是那个黑脸男人家的产业时,她就知道自己连挣扎都不用了,纵使再心有不甘,她也不想再像昨天那样莫名其妙又背上点其他东西。
终于得到了清静的宁宁将几个男人都赶了出去,她躺在换了新床单的柔软大床上,明明十分疲惫却无法入睡。
也不知道怎么就又成了这么一副局面,总觉得莫名其妙之间自己好像背上了许多情债,曾经她最是喜欢逃避,可经历了这么多世界,她的心态终于产生了一些改变。
想开了的她打算第二天醒来好好和几个男人谈谈,却没想到一觉睡到了下午。
可能是这两天的经历实在太刺激,消耗了她许多心神,等她神清气爽地醒来之时,夕阳都快下山了,当她打开床头静音的手机时被吓了一跳。
顾不得打扮,她三两下简单洗漱一番后随意套了条裙子就匆匆地赶到楼下餐饮部,按照信息上的房号推开门便看到初云停正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皱着眉头,而两边分别正襟危坐着席深和邢述,盛彦则空开了一段距离坐在席深一侧。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看向自己老父亲问道:“爸爸,你怎么突然来了?”
初云停“砰”地一下将茶杯放到了桌上,气哼哼地瞪着她:“我不来,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还什么都不跟我说!”
眼见他的轴劲儿上来了,宁宁连忙走到他跟前挽起他的胳膊好声好气的哄。
细心劝说了半天她才搞明白原来是席深和邢述将自己和章超的事儿告诉了他,邢述还连夜派私人飞机去云城将人接过来,就是为了让她有家人在身边撑腰。
撑腰?
宁宁头大,她大概明白了这几个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也难为他们了,明明光团子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