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到后来事情会那样发展。
他瞧着举杯痛饮的席深,一边端起杯子一边遗憾地咽下杯中的陈酿。
多好的女婿啊,可惜了。
两个人不说话,靠着眼神默契地你一杯我一杯愣是硬生生把自己喝醉了。
宁宁早就靠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昏昏欲睡,吴叔也早早在喝了一些酒后回房休息了,整张桌上只有盛彦一个还保持着清醒。
他认命地招呼来席深的助理,两个人合力把初云停和席深抬到了安排好的房间里,这才返回将宁宁抱回了房。
村落里的晚风带着点凉意,盛彦将女人往怀里紧了紧,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眼神却始终不敢往下看。
他紧绷得像一条被绑了尾巴的鱼,这是他和她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
月光笼罩下,她似乎融化在了自己的怀中,和他成为了一体。
盛彦憋着气将人抱进了特地为她布置过的房间,将人放在床上以后坐在床头安静地看着她。
静谧的夜色中,床上的女人好像会发光一样,将他整个人的心神全部捕获。
他不敢太近,只轻轻握住她一只嫩白的手,小心地捧在自己掌心,“宁宁……”
声音又轻又低,仿佛随风飘散就没入了云端,一声又一声“宁宁”。
像是虔诚的信徒终于唤醒了神明。
宁宁从半梦中渐渐醒了过来。
感觉自己的手被窝在一片火热之中,她下意识抓住了手下的大掌。
盛彦愣住了,他只是想静静地和她单独待一会儿,光是和她在同一个房间呼吸他都能够感受到甜蜜的气息,可当他的手被轻轻抓住的时候,盛彦突然有些无措。
该怎么解释?
“宁宁,我……”
他解释不出来,自从失去宁宁的消息以后他仿佛得了失语症,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和人交流,不愿意主动表达,日子久了原来能言善道的盛小少成了一个木讷的呆子。
“盛彦?”
她清醒了一些,才发现真的不是梦。
可能是盛彦带给她的气息太过平和、充满了珍惜和爱,所以她并没有感觉到害怕,而是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