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勃的时候,理应多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才好呢!”
听到高太后这番话,莜莜轻轻放下手中的点心,微微皱起眉头回应道:“姑母,您有所不知,如今尚处于守孝期间呢,如果我走动得太频繁,只怕那戚太后会借机生事,想方设法来找您的麻烦呀!”
高太后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神色坚定地说:“哼!我可不怕她!哀家行得正坐得端,又不曾做错什么事情。再说了,刘徽那孩子虽是戚氏所出,但他与戚氏可不是同一个性子。这孩子心地善良,对哀家也是极为孝顺恭敬。只要哀家安分守己,不做出格之事,量那些人也不敢轻易动哀家分毫!”
然而,莜莜却忧心忡忡地继续劝说道:“姑母,您还是小心为妙啊!那戚太后一直以来都是处心积虑地想要把您拉下马来,这样一来,她就能成为这宫中独一无二的太后啦!”
“哼!哀家何惧于她?真正该忧心忡忡的应当是那戚氏才对!听闻小南辰王已然归来,想必那戚氏定然惶恐不安。要知道,当年小南辰王尚处幼年之时便立下誓言,甘愿舍弃王姓,独自镇守西州,且自此之后再未涉足中州半步。然而此刻,他竟一反常态地回来了,难道那戚氏还能心安理得不成?”高太后满脸讥讽之色,冷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一旁的莜莜不禁面露忧色,轻声问道:“姑母,您当真毫不畏惧么?”
只见高太后微微仰头,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缓缓答道:“你这鬼灵精怪的丫头,莫要试图套出哀家的心里话来。西州有小南辰王亲自坐镇,便无人敢轻易动中州的心思。”
莜莜轻轻点了点头,但心中仍存忧虑,继续说道:“姑母自然是深知其中利害关系,只是其他人未必如此想啊。那小南辰王不仅手握重兵,更有众多忠心耿耿之人追随着他。倘若当今圣上并非心善之辈,那么小南辰王这般权势滔天,难免会遭人嫉恨。只怕终有一日,他会命丧中州这片是非之地啊。”说到此处,莜莜不禁重重叹了口气。
“功高盖主,没有一个帝王愿意手底下有一个权力比自己高,民心比自己好的臣子,虽然先帝对自己这个幼弟很好,但这也只是表面,先帝十分忌惮自己这位弟弟,哀家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啊,必要的时候,哀家能帮会帮一把,哀家不想小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