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印象,有些惊讶。
而夙微生已经径自往楼下去了,她顾不上多看,赶紧跟上去。
……
这一边,正喝着酒的御景煊目光刚好看着刚起身走掉的两人其中的一道身影,怎么感觉有些像是——
楼梯口的身影已经消失,他暗笑自己,一定是心中太想着那个人,才会把别人错当成了她。
她此刻正在行宫之中,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种画舫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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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两人往江边拴着马匹的地方走过去,夙微生的目光里一闪而过一道暗影,如音却并未察觉。
“我遇到了一位故人,有事过去说几句话,去去便来,你先到那儿等我。”
他对她道。
“哦。”如音点头,先往马匹所在的那处走去了。
而夙微生转头,使了轻功往另一处去。
如音解开了马匹,牵着到江边喝水,边等着夙微生。
她打开包着五味子的布包看了眼,满意地重新包好。
身前一道白影晃过,她一抬头,看到自己身前不远的礁石上,立着一道颀长的月白身影。
如音一怔,往前走了两步,轻声问:“……陵公子?”
那人转回身来,如音摒着呼吸,她从未看过他的正脸。
然而,她这一次看到的,只是一张精致的半遮脸的银色面具。
面具遮挡了他额头到鼻梁的部分,只剩下唇和下颌,再说江边月色昏暗,他又是背着光,她更看不清晰了。
只是,她认出是他。
在礁石上负手而立的男子转回身,白色衣袂在夜风中翩然,他望着她:“为何只身一人在此处?”
他的声音一如上次她听到的那般低沉,听起来有几分不悦,如音却因为高兴而未曾觉察出,道:“我是出来采药的,并不是一个人。陵公子你呢,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如果说她对夙微生亲近是因为夙微生救过她,那么这个陵公子更是救过她更多次,从她刚来到这个世界开始。
她把这个人当成恩人,还有朋友。
距离上一次在七王府遇到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她不知道他的身份来历,他行踪那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