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请求,就哼上个三句五句敷衍一下。
人们是越听越爱听。到后来三句五句的哪能答对得了,人们非让他唱个段子不可。
戚永武怕典狱长知道了不让唱。这位典狱长也是个书迷,听到人们让戚永武唱大鼓,他假装巡视听听。今天他格外高兴,破例地说:\"好吧,戚先生,本典狱长今天格外施恩,照顾大伙一下,你就趁放风给大伙唱一段吧!\"
\"好,我就干拉一段《华容道》吧!\"戚永武说完以手击节,绘声绘色认认真真地唱了一段《华容道》。
这段大鼓一唱不要紧,被县长太太和小林顾问的太太听到了,别看小林太太是个日本娘们,一提起听乐亭大鼓来没个够。县长太太同样是个大鼓迷。这俩人算是对点儿了,她们听完乐亭大鼓,家都没回,就找到典狱长问起唱大鼓的事情。开始典狱长还就毛咧,他怕县长和顾问的太太责怪,说话支支吾吾。当她们夸奖戚先生大鼓唱得如何好之后,他才打消顾虑,从头到尾,至长至短地说了一遍。
这二位一听眉头紧锁,一个劲地惋惜说:\"哎呀!唱这么好的大鼓,要是死了真可惜。\"
典狱长也帮腔说:\"我也是这么想,看二位太太是不是想法周旋周旋?\"
还是小林太太先想了个主意:\"县长太太你忘记了,再过几天就是你们那位县太爷的寿诞之日。到时咱们让这位姓戚去说大鼓祝贺,把我们那个和你们那位说乐了,说不定对他还要格外开恩呢!\"
县长太太连连说对。她们说完格格地笑着回到衙门后堂找他们的老爷去了。枕头风硬,不管是中国还是日本都不例外。这俩太太三说两说就成了。他们早早地通知了典狱长,县长庆寿那天,到时领着戚永武给县长去唱乐亭大鼓。
话说到了那天早晨,早饭后典狱长去找戚永武说:\"恭喜你呀!戚先生,这回你有出头之日啦。\"
早时候,在狱里一招呼谁的名字,狱卒一说道喜的话,就是到挨杀的时候啦。戚永武一听就难过地哭啦,他转身对狱友们说:\"各位兄弟,永武我就先走一步啦。\"
典狱长一听就笑啦:\"戚先生,看你想到哪儿去啦,你真是大喜啦,今天是县太爷寿诞之日。县长太太和小林顾问太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