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看,但确也有几分真心在。
“母后这是在责怪儿子?可当初那种情况下,他留在宫中,未必会比在南疆好。”
文宗帝说的冠冕堂皇,“他若不去南疆,如何能立下赫赫战功,受万民敬仰,连婚事都被臣民这般关注?”
“算了,过去的事就不再提,但他的婚事牵扯到其他将士们,此事绝不可轻视,免得因小失大。”
元德太后尽量往严重了说,等到让墨昭华相嫁时,便有了解帝王之忧的功劳,份量自然不同。
“儿子知道,那依母后之见,能否稍微降低些标准,给老五许个低门嫡女,或者高门庶女?”
文宗帝虽身为帝王,有生杀予夺之权,可他自诩为明君,想名垂青史,不想为这种事寒臣子之心。
元德太后敛眸,“皇帝若觉得适合,哀家自是不会有意见,不过哀家提醒一句。”
文宗帝态度恭敬,“母后请说,也唯有母后才能真正为儿子排忧解难。”
“如今东陵三面环敌,南疆有南昭国屡次进犯,西陲有西炎国虎视眈眈,北边的北戎国也不安分。”
元德太后只字不提楚玄迟,但却字字与之息息相关,她相信文宗帝能明白她的意思。
文宗帝叹息,“儿子明白了,那儿子再想想吧。”
边境如此不安,正是用人之际,而楚玄迟的事又关乎朝廷对武将的态度。
一旦此事处理的不好,寒的便是武将们的心,那可是会动摇国之根本。
元德太后提醒,“皇帝,身为君,不可太过仁慈,应多为黎民百姓着想。”
文宗帝如何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在权衡罢了,“儿子谨遵母后教诲。”
户部尚书府。
墨昭华一大早起来就坐在桌案前。
她的桌案上除了各种医书,已不见其他书籍。
琥珀进来禀告,“小姐,三小姐来了。”
墨瑶华病了这么些天,可算是好了,又开始在府里四处蹦跶。
墨昭华本不想见,但为了知己知彼还是要见,“去备茶吧。”
“长姐。”墨瑶华想如以前那般直接进内室,今日却被琥珀拦住。
琥珀出来是去准备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