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庶妹的事已解决,昭昭就不打扰父亲了。”
“妾身还有事,也先走一步。”容清跟着起了身,与墨昭华一同离去。
墨韫待他们离去后,便斥责兰如玉,“如玉,你到底是怎么教养的瑶瑶 ?”
墨瑶华连忙维护,“爹爹,这不怪娘亲,是瑶瑶得知祁王选妃,自乱了方寸。”
没有外人在,她不仅敢喊爹,也敢喊娘,而不再是疏离守礼的父亲与姨娘。
兰如玉又为女儿说话,“老爷,这也怪不得瑶瑶,她年纪尚小,难免沉不住气。”
她声音温软,这一声老爷喊出来,墨韫立时感觉骨头都酥了,怒气少了几分,脸色也稍稍缓和。
他连声音都变得更温和,“瑶瑶,你以后注意些,还有主母在,为父也不好过于偏袒于你。”
“是,爹爹。”墨瑶华撒着娇问,“那瑶瑶可还要去家庙罚跪……”
墨韫看了眼外面,“先去做做样子吧,过几日为父再找借口让你出来。”
皇宫,勤政殿。
文宗帝批完奏折,略作歇息。
总管太监李图全适时地给他奉上一盏热茶。
文宗帝呷了一口,“小全子,你说这墨家女是许给老五,还是全了老六?”
李图全当即跪拜下去,“陛下恕罪,亲王婚事,奴才不敢妄言。”
文宗帝放下茶盏,“朕恕你无罪,若连你都不肯与朕说实话,朕还能找谁?”
李图全想了想,“奴才斗胆,陛下既有了主意,便莫要被外界所干扰。”
“若是朕心中并没主意呢?”文宗帝确实有想法,只是一直无法下定决心。
李图全敷衍道:“那陛下便权衡利弊,墨家姑娘许给哪位王爷最为合适。”
文宗帝轻叹,“老五本就兵权在握,若再得了辅国公府相助,必成心腹大患。”
李图全小声提醒,“可御王殿下的伤势如此严重,怕是早已心有余而不足。”
文宗帝若有所思,“朕自是有考虑过,但老五的伤并非毫无回转的余地。”
御医只说过腿疾严重,恐无法恢复,并且对某些方面有影响,怕是子嗣艰难。
李图全道:“且不说墨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