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雾影的帮助下学会自己更衣,以便不时之需,如今正好用上。
墨昭华去屏风后面只等了片刻,楚玄迟便让她进去,此时的他已然换上了新的寝衣。
她上下打量一番,“不错,挺贴身,可以按这个尺寸为夫君准备冬日的寝衣。”
楚玄迟拉过她的小手,“怎么?昭昭是想把为夫所有衣物都亲手做了么?”
墨昭华连连摇头,“这本事妾身是没有,不过常服和贴身衣物可多备几套,用以更换。”
她的大仇未报,他的伤也未好,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又怎可能成天窝在绣房里做女红?
她给自己也准备了一套新的寝衣,不过却是让是珍珠和琥珀一起绣的,颜色与他的相近。
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她便背对着楚玄迟开始换寝衣,如此她即便羞涩,他也看不到她娇红的脸。
楚玄迟还未反应过来,便看到她褪去了里衣,露出肤若凝脂的背,还有腰间的红色肚兜绑带。
他莫名觉得嗓子突然间发干,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喉结,咽了口唾沫,却依旧口渴难耐。
意识到她这是在做什么后,他连忙垂下眸子,心中暗自忖度,是因为喝了太多酒才如此渴么?
墨昭华手脚麻利,迅速套上寝衣,而后再褪下里裤,但里面还穿着亵裤,也不会暴露什么。
她虽然不好意思,但也并非不想给楚玄迟看,只怕他年轻气盛把持不住,可如今的身子又不行。
就这个短短的过程中,她都曾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的炙热,真心不想诱惑他,让他难受。
她以最快的速度换好寝衣,回头看到楚玄迟垂着眸子,只是脸上已然泛着诡异的红晕。
墨昭华收好换下的衣物,扶坐在床沿上的楚玄迟躺下,关切的问,“夫君醉酒现在可难受?”
楚玄迟在她俯身间,不小心瞥见了她的胸口,略敞开的衣领露出沟壑,他连忙别开眼,“还好……”
墨昭华在里面的位置躺下,“夫妻本是一体,在妾身面前,夫君无需逞强。”
楚玄迟这才说了实话,“只是胃部稍有些不适,睡一觉便会好。”
他在南疆过了那么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大伤小伤受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