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要不我还是去其他房间睡一晚吧。”
墨昭华轻柔的给他拭汗,“妾身若连这点小事都受不了,那日后又要如何与夫君执手偕老?”
楚玄迟轻叹,“我的伤不知何时好,这样的日子以后或许还有很多,昭昭不怕,也不嫌烦吗?”
墨昭华把头靠在他肩上,“不怕,因为夫君终究还会站起来,妾身也会一直陪着夫君。”
她有足够的自信能治好他的伤,包括他的腿,只要他给机会,也或许,她应该自己争取机会。
楚玄迟伸手,动情的揽紧了她,深情轻唤,“昭昭……”
好好地一个洞房花烛,因着楚玄迟的醉酒和伤势,折腾的两人一夜没能睡好。
负责守夜的珍珠也一样,雾影作为外男不好入内,便一直是在她在伺候着,着实有些疲惫。
琥珀早早过来交换,她仔细交代了一番昨晚的情况,这才打着哈欠,安心的回下房歇息。
墨昭华比楚玄迟先醒来,她面对着他侧身而躺,一睁开眼便能看到他的睡颜,安静又美好。
不对,应该是安静却并不那么美好,他脸色泛红,却又不是昨夜的醉酒之态,怕是身子有恙。
她当即抬手摸了向他的额头,果然稍有些炙热,竟是在发热,这便是他忌酒的原因。
楚玄迟将醒未醒,感受到了额上的小手才清醒,还未睁眼,已先伸手去抓她的手,“早安,昭昭。”
墨昭华感受到他手上也带着微微的炙热,心愈发的疼,“早安,夫君,现在感觉如何?”
楚玄迟睁开眸子,眼中有些血丝,“不太好,但我们正好可以入宫去谢恩。”
墨昭华反应极快,“难道说夫君昨夜是故意喝酒,把自己折腾成如今这般模样?”
楚玄迟试探着问,“我若说是,昭昭是不是要生我的气?可我若否认,便是欺骗于你。”
墨昭华满眼疼惜之色,“不生气,妾身知道夫君这样做,必有不得不做的理由,妾身只是心好疼。”
“昭昭……”楚玄迟将她的手扯到唇边亲吻,“谢谢你这般信任我,疼惜我。”
“妾身自是会全身心的信任着夫君,也望夫君能给与妾身一定的信任,让妾身与夫君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