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殿试。”
“我能怎么办?”赵宏能做的都做了,但毫无效果,“如今能帮你的唯有你自己。”
“儿子能怎么帮自己?”赵成和平日里惹了事,都是由赵宏来摆平,早已习惯了如此。
赵宏厉声道:“主动上门去赔礼道歉,将表面功夫做足,如此方能将舆情给压下去。”
“让我向那个庶民赔礼道歉?”赵成和大叫,“不可能!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等委屈。”
“尚书大人让人传的话你没听到?”赵宏提醒他,“再闹下去,上达天听,殿试能有好结果?”
“这个……”赵成和清楚,并非及第了便一定能做官,殿试很重要,印象不好要坐冷板凳。
赵宏眼神阴冷,“成儿乖,为父自是不会害你,听我的,先将此事解决,以后有的是机会报仇。”
“儿子明白了,儿子这就去准备。”仕途名声与私怨面子之间,赵成和还是知道该如何选择。
次日上午,辅国公府。
杨争流被容慎留在府里继续养伤。
黄义明与陈子卓以及苏陌又来探病,顺便谈诗论文。
范古拿着一张拜帖进来禀告,“少爷,赵成和赵公子送来了拜帖。”
陈子昂道:“应该是来赔礼道歉吧?听说舆情已将礼部尚书牵扯进来。”
黄义明笑了起来,“外面如今传的沸沸扬扬,其中怕是也有他政敌的手笔。”
苏陌乐得看好戏,“这么好的机会,他们自不会放过,倒是助了我们一臂之力。”
“收下请柬,静待他来。”容慎将请柬递给范古,“我倒要看看他又能有几分诚意。”
黄义明几人中午在辅国公府用膳,午休了会儿,便听说赵成和打着赤膊,背着荆条上门。
“啧啧……”苏陌轻啧两声,“还负荆请罪,搞得这么声势浩大,生怕别人不知道吧?”
杨争流本想出去,容慎制止了他,“你受伤体弱,应该让他自己过来,而非你过去。”
容慎说的在理,黄义明几人连声附和,还让杨争流躺下做戏给赵成和看,他便乖乖照做。
最后是赵成和背负荆条进来,“对不起,昨夜喝多了些,脑子不太清醒,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