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其实就是威胁。
“是奴婢……奴婢也是陪嫁丫鬟,凭什么其他陪嫁得宠,奴婢却连个新人都比不上?”
燕儿闭了闭眼,最终决定为墨瑶华做替罪羊,认下此事,因为即便她否认,也还是活不了。
楚玄寒已然这般威胁她,楚玄迟夫妇又不为她撑腰,她嘴硬逃得过一时,却逃不过一世。
届时死的还不止自己,她一家老小都得为她付出代价,不死也得脱层皮,她于心何忍?
楚玄寒趁机定罪,“你竟为了这种小事,不惜算计女子的清白,嫁祸庶妃,着实不可饶恕。”
“奴婢有罪,求王爷饶命。”燕儿重重的磕了个头,只求看在她顶罪的份上,能饶一命。
楚玄寒恨不得立马将她处死,也好堵上她的嘴,“冷延,拖出去,即刻杖毙!”
楚玄迟看他与墨瑶华做了半天戏,终于开口,“且慢,六皇弟,本王可还未问话。”
“五皇兄,此贱婢乃祁王府的人,她既已承认毁人清白,污蔑主子,玄寒应有权处置。”
楚玄寒可不想让楚玄迟审问,他连着威胁了几次,才让燕儿顶了罪,再审下去必然横生枝节。
楚玄迟话语淡淡,“本王并未说你无权,但此事最初是嫁祸给御王妃,本王与王妃自是有权审问。”
楚玄寒不好再拒绝,只得继续威胁燕儿闭紧嘴,“贱婢,你老实回答御王与御王妃的问题。”
燕儿心如死灰,“是奴婢,一切都是奴婢所为,奴婢恨庶妃的忽视,嫉妒青花得宠,想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