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周全,儿臣已训斥过她,还动了手。”
“哦?”良妃显然不信,“你竟舍得对她动手?莫不是为了保她,故意说来哄骗本宫吧?”
楚玄寒表情严肃,“儿臣说的自然是实话,一巴掌过去她连站都站不稳,冷延可作证。”
“本宫不信!”良妃眸色一沉,“除非你当着本宫的面对她下手,否则本宫可真容不下她。”
冷延虽是陈启安排的人,可毕竟跟着楚玄寒多年,如今更听谁的话,连陈启都不敢保证。
楚玄寒又捅良妃的心窝子,揭她的伤疤,“母妃,你真要让您身上的悲剧,在儿臣身上重演?”
良妃心中微痛,“寒儿啊,帝王动情乃大忌,尤其还是对这等蠢货,这让你舅父如何放心?”
“母妃所言极是,但瑶瑶在这节骨眼上也入宫不便,母妃差个信任之人,随儿臣回府吧。”
楚玄寒还得倚仗陈启的助力,若因一个墨瑶华让其失望,从而不再看好他,得不偿失。
“李嬷嬷。”良妃当即下令,“本宫的手段你清楚,若敢有半句谎言,休怪本宫不讲情面。”
“是,主子!”一个年老的宫女上前行礼,“老奴绝不会为人所收买,哪怕是祁王殿下。”
楚玄寒做保证,“母妃尽管放心,儿臣绝对会表明态度,好让舅父安心,儿臣告退!”
他前脚刚出长秋宫,后脚便给了冷延一个眼神,后者会意的点头,看了一眼李嬷嬷。
待到出宫后,冷延没跟着楚玄寒上马车,而是悄然离去,骑了匹马先一步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