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田间地里都忙,争流也不忍在城里享受。”
容慎不好勉强,“好吧,是我思虑不周,那今日先住下,明早我让人送你回去,发榜日再去接你。”
他出身太好,从未在田地间劳作过,也不太了解如今是否农忙,既然杨争流说忙,他自是相信。
“真无需如此麻烦,争流可以自己走回去。”杨争流不想总是麻烦容慎,毕竟人情债太难还。
容慎无所谓的道:“马车放着也是浪费,用了才能体现其价值,争流便莫与我这般客气了。”
杨争流却之不恭,只得妥协,“行吧,那争流便恭敬不如从命,再次谢容兄的一番好意。”
容慎轻叹,“我与争流相见恨晚,有心相交,你再这般客与我气,我倒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自从相识后,无论是谈诗论道还是做文章,都能相谈甚欢,彼此提出的话题也能接上。
“抱歉,是争流的错,矫情了些。”杨争流道歉,“争流争取改正,还请容兄给争流点时间。”
容慎又向他道歉,“我也该道歉,是我太急了些,怕错过了一位挚友,那我们彼此慢慢适应吧。”
两人在马车上聊了一路,不知不觉间便到了宫门口,此处已是学子云集,都等着入宫殿试。
马车远远的停下,容慎与杨争流下了车,边走还在边聊,两人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黄义明与苏陌及陈子昂是相约而来,早已在此等候,他们还时不时看看周围可有熟人。
结果苏陌先看到了个人,“冤家路窄,你们看那是谁?”